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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岁月三部曲之一邂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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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又加快了,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去反驳。 
??? 
“你真的入社啦?” 
先行回家,在江未礼房间躺在他床上听音乐等他回来的邵彤,看到好友回来便拿下耳朵上的耳机。听完结果之后他显得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江未礼亲自去过那个社团以后,就会相信他打听的情报没有夸大,而放弃加入他们跟他去射箭社报到,没想到他还是入社了。 
“这种无聊的事骗你干嘛?”江未礼走到音响前将喇叭打开,让音乐从音箱里放出来,悠扬奔放的音乐立即流泻一室。“又是马修连恩,都听几遍了你还不腻?” 
最近邵彤好像都播放这张CD。 
“好的音乐情得一再品味,这你都不懂啊?”邵彤啧啧有声,摇了摇头,拿他没辙似地教育着,“阿豆仔都懂得欣赏我们的音乐,你好歹也学着帮别人捧捧场。” 
“连听整个月,你也品味太久了吧。”江未礼坐到他身边,忍不住槌了一下他的肩膀。 
一个月,市面上新推出的CD都上百张了。 
邵彤耸耸肩,问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叹了口气,江未礼索性躺到他的腿上去,试着放松原本紧绷的心情。 
要是邵彤想洗他的脑,应该算是成功了吧。 
如同人相处久了会产生感情,再不入耳的音乐,听久了也会慢慢习惯,慢慢觉得比较顺耳,只是这张CD粗犷原始的声音,不像高中生会喜欢的音乐就是了。 
察觉他的疲惫,邵彤不由得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每当江未礼有烦恼的时候,和他独处时都会特别像个小孩了。 
伤脑筋的家伙!就是因为在外人面前总是死要面子地耍倔强,累积的压力才会那么庞大吧。 
“彤……” 
“说吧,又没有外人在。”邵彤鼓励他。 
“我觉得……”就算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邵彤,他也有说出不口的话。 
躺在邵彤的腿上,江未礼实在很想知道同样是男生,他和邵彤这样的接触都没事,为什么随便被宋嘉延碰一下,心脏都会抗议得狂跳。难不成他的体质会本能排斥着宋嘉延?光想都觉得荒谬的事,要他如何拿出来讨论。 
“我在听。”俯视着腿上的人,邵彤耐着性子等他吐出话来。 
他再不干脆一点,他就要敲醒他的脑袋了。 
“你帮我去退社,好不好?”不拿出来讨论,江未礼想到折衷的做法。 
“退社?你不是今天刚入社吗?”愣了一下,邵彤露出狐疑的脸色,全然不能理解他不合逻辑的请求,好奇地问道,“既然不想入社,你干嘛加入?” 
新生参观社团,可没有强制必须入社的要求。 
“社团里只有三年级学长,没有半个新生入社,我想我还是不要加入比较好。”避开邵彤审视的目光,江未礼直瞪着天花板,试图挤出像样的理由。 
他不想欺骗邵彤,可是真正的理由实在让他无法启齿。 
啧,每次说谎就不敢看他的眼睛,从小到大一点长进也没有。往后一躺,邵彤无情地把话说在前头:“要退社自己去退,我才不跟你膛这浑水。”既然不肯说实话,就是不相信他了,他干嘛要帮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忙。 
全是三年级的学长,他没好处可不想去招惹。 
??? 
该死,又快迟到了! 
开学一个星期,已经被老师警告过三次,江未礼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睡神附身了。老妈明明叫他起床过,他却老是不知不觉睡回床上去。其他没迟到的日子,是邵彤来过夜的那几天,他起床以后顺便把他拖下床,否则他迟到的记录铁定更辉煌。 
邵彤已开始考虑要不要来接他上学,就知道情况多严重。 
虽然是青梅竹马的同学,他们却没有一起上学的习惯哪。 
努力骑着脚踏车往前迈进,江未礼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挥汗如雨、赶得要命的滋味,好像把人生全赌在这辆脚踏车的速度上,慢了一点人生就会被毁掉似的。优优闲闲、凭感觉过日子多美好,真搞不懂活生生的人干嘛要活得像被赶上架的鸭子那样辛苦。 
Shit:发明时钟的人真是个混蛋! 
在江未礼踩着脚踏车诅咒不停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他后头跳上脚踏车,站在后轮两侧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放肆地喊道:“唷,学弟,载我一程吧。” 
多了一个人,脚踏车车轮立即下陷,让江未礼有种雪上加霜的感觉。 
听见对方喊他学弟,为了避免得罪学长,他也只好认命。等等,这个学长的声音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耶!难不成…… 
顾不得是否迟到,江未礼猛然煞车回头。 
一回头,那张高傲跋扈的熟悉脸孔立即闯入他的视线内,正以桀骛不驯的神态睨着他问:“我们快迟到了耶,你干嘛突然停下来?” 
“你!”难不成…… 
“干嘛,别说你忘了我。”长脚撑在轮子两旁,苗继斌挑眉跛跛地道。 
“开学那天难道是……” 
同一个人?不会吧! 
“喔,你说我那天搭的顺风车啊?”回忆似地眯了眯眼,苗继斌想起了什么似的率性地拍了拍江未礼的背,“托你的福,那天没迟到,谢啦!” 
“咳咳!”或许是他用力过重,江未礼不胜负荷,猛咳了两下。 
真的是他!说什么托他之福那天没迟到,他可是因此迟到!放学后才会被老师找去训话。在保健室遇到的时候,他不但装作不认识还欺负他,害他没在老师离开之前顺利找到教师职员室,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天在保健室,这家伙一定是认出他了,所以故意要着他玩。 
开什么玩笑,他隔天可是被老师训到奥头耶!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中用,拍一下也咳成这副德行。”苗继斌不以为然地皱起眉头,用微微轻视的眼神看着江未礼。 
江未礼无法反驳,只能用眼神狠狠瞪着他。 
谁啊,以为他是拳击沙袋吗?没事槌得那么用力,也不怕槌出人命来!一方面顾忌他是学长,一方面顾忌他会对自己做什么,才让江未礼不敢稍加妄动。 
“下来,换位置。”见他不说话,苗继斌又伸出大手拍了他的背。 
这次他用的力道倒是小了些。 
“呃?”江未礼似乎无法理解他的用意。 
“换位置,听不懂国语吗?”苗继斌拍拍江未礼屁股下的椅垫,等着江未礼。 
看他一副没吃早餐有气无力的样子,骑脚踏车载人是过于吃力些。 
何况,他的块头大这个小家伙太多。 
“哦。”这家伙的意思是要载他?当江未礼不自在地跨下脚踏车,苗继斌便从后头直接跨前坐下,接手掌控脚踏车。 
真是个奇怪的人。他在心底咕哝着,却不敢有所埋怨。 
唉,迟到时老是碰上他,为什么会这样倒霉? 
“还不上来,你不知道我们已经迟到了吗?”见他杵在一旁,苗继斌半命令地调侃。这小子迟钝的个性,玩起来还挺有趣的。 
哈,毕业前总算有些新鲜事好玩了。 
苗继斌已锁定他为新的玩具。 
“哦。”再怎么不情愿,江未礼还是认命地跨上后座。脚踏车是他的,不上车他岂不是得白白把脚踏车送人,上学没了交通工具怎么可以?以这段离学校不算近的距离来说,一般学生都会选择搭公车,邵彤搭就是搭公车上下学,可是他决定省下公车钱。 
只有身体状况不良的时候,他才会选择搭公车去学校。 
“好,走!”江未礼一上来,苗继斌就朝气十足大喊着往前去。相较于江未礼的无奈,他的精神可是好得不能再好,浑身上下充满着干劲。 
嘿,偶尔迟到也不是坏事嘛! 
??? 
午休时间,保健室里。 
吃完便当以后,苗乙钧看着有时候会找他一起吃午饭的苗继斌,以有点八卦又不是太八卦的口气闲聊:“有人看到你和一年级的新生一起上学。” 
“那又怎么样?是谁放了我鸽子,害我迟到的有没有听说?”谁那么多事,连这种无聊的新闻也要传。大咧咧躺在保健室的床上准备午睡,苗继斌不感兴趣地打着哈欠。 
“我叫过你,是你自己要赖床。”苗乙钧耸耸肩。 
父母去年再婚,他们这两个没有血缘的兄弟有志一同决定搬出来住,好让老俩口享受新婚甜蜜的幸福——其实是不想整天看到年纪有一把的父母,在他们两个面前卿卿我我。 
肉麻当有趣,是他们对父母惟一的评语。 
虽然苗继斌未成年,但有苗乙钧同住所以他们的父母并未反对。 
“放我鸽子就放我鸽子,你还管我今天和谁一起上学!”虽然不是第一次,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苗继斌还是不太客气地嘲弄。 
“关心弟弟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能不管?”苗乙钧从容地笑着。 
似乎想确定他话里有几分真实性,苗继斌突然从床上翻起身看向他。凝视他几秒后,他顿了顿,才用开玩笑般的回吻,懒洋洋地道:“怎么,吃味了?” 
“要吃味、该吃味的人也不是我。”苗乙钧摇摇头,眼神里充满暗示性的笑意。“有些人就是容易不安、胡思乱想,你好歹也为人家想想。” 
“沈璋彬托你打听的?”眉心一皱,苗继斌的不悦全写在脸上。 
肯定是那个多事的家伙跑来跟苗乙钧胡说八道!要问不会自己找他问吗?真不干脆!他不喜欢那种多疑又不敢亲自确定的人,他以乌沈璋彬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那样的人吗?”苗乙钧问出他心底的疑问。 
“不是。”苗继斌没来由地肯定。 
至少他希望不是。 
苗乙钧眸光微闪,轻笑:“是我和他聊天以后,忍不住想鸡婆一下,他并没有托我打听你的事情,他知道你会有什么反应,而且那也不是他的作风。” 
沈璋彬是个相当聪明而内敛的人,该做与不该做的事情分得很清楚。 
就算被苗继斌甩掉,他也不是个会把事情闹开的人。 
“你也太鸡婆了一点。”苗继斌松了口气,忍不住嘲弄他。 
“我关心你们嘛。”苗乙钧还是笑。 
“真是关心就好了。”苗继斌不信任地撇了撇嘴。看来,是该和沈璋彬把话说清楚,也该是好聚好散的时候了。他不希望对方陷得太深。 
一开始他就说过他们的交往止于身体,止于彼此的需要。
04 
收起画具,宋嘉延走向窗边正在发愣的人。 
从走进社团开始,江未礼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直盯着地板,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喃喃自语,不打扰别人却更引人注目。很少在作画中分心的宋嘉延,也因为他古怪的情况分心了好几次,索性用江未礼当模特儿作画,顺便观察他的反应。 
江未礼发了一个小时的呆,刚好够让他完成一张人物的炭笔素描。 
不知为何,很少画人物的他就是想画江未礼。 
有实物可供临摹,画出来的成品果然真实许多。 
连他站在江未礼面前,他都丝毫没有发现,宋嘉延不免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足。蹲下身体,他对他叹道:“进这个社团让你觉得那么痛苦吗?一下叹气、一下皱眉,像个忧郁少年一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欺侮你了。” 
江未礼的模样,会让新生更不敢入社。 
猛抬起脸,江未礼才发现宋嘉延俊朗的容颜近在咫尺。 
怦怦怦……他的心脏又失序地狂跳起来。 
瞥见江未礼突然紧张起来的反应,准备离开社团的几个人凑了过来。 
“社长,我们可没有欺负他喔。”温理沙首先抢白。 
“也没对他多友善。”范亦南就事实补了句,看着宋嘉延和江未礼的眼神似有深意。虽然从来不曾表明心意!只想待在宋嘉延的身边就好,可是…… 
胸口为什么会痛? 
不是下定决心,不想有天因为分离而痛苦,或者被拒绝而失去陪在他身边的权利,才选择当他一辈子的朋友的吗?能够默默守护着他就满足,为什么发现他对江未礼产生特殊的感觉以后,心却那么痛?或许是他高估自己,因为宋嘉延从来不曾对谁感兴趣,他无法体会事实来临时会让人多难受;也或许,曾私心以为……他永远不会对任何人感兴趣。 
多可笑的傻劲,人都会变的。 
“你对人家也没友善多少。”安雅德低声补了句。 
“就是。”为了帮理理沙讲话,李初瞳亦附和。 
平常虽然话不多,可是她永远站在温理沙那一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温理沙,就算是这几个还称得上朋友的社团伙伴也一样。 
心头一阵暖意,温理沙了解地和她交换眼神。 
“我从没打算对谁友善。”直视着江未礼,范亦南倒是很直接,想法全写在眼底。如果江未礼打算退社,他绝不会是出来阻止的那一个。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你们先走,我有话跟未礼聊。”隐然有一丝山雨欲来的诡谲,此时采嘉延笑着开口,像是完全没有进入他们的话题一般,打断了他们没啥营养的争议。 
所有人无异议散去,惟独范亦南表情复杂地留在原地。 
“今天我会自己回去。”发现他没走,宋嘉延又补了一句话。 
因为从范亦南考上驾照,骑摩托车上下学以后,总是会去他家接他上学,大多时候则顺便送他回家。事实上,他们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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