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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爱我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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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又安拿开康航元横亘在她胸口的手臂,掀开被子光脚下地,站在窗口伸着头往下看,这样的高度看不清楼下的风景,沈又安双手撑着窗台盯着自己的脚,脚趾头蜷缩着像取暖的小动物。沈又安走出卧室,再回来手里面拿着东西。
沈又安抬腿坐在床上,手里面的东西闪着清冷的光,尖锐而坚硬。沈又安看着康航元的睡颜,他闭着眼睛侧身躺着的,上半身向上仰着而腿却向前迈着,身前的位置是沈又安刚躺过的地方,他睡得安稳毫无防备。这时候的康航元才是真实的,真实到毫无防备,不会说无情的话,不会伤害她。
沈又安握住手里的刀贴近几分,靠近胸口几分,如果戳下去会不会一注鲜血喷出来,沈又安幼稚地笑,怎么可能会喷出来,那是电视上的道具血袋,而她这刀下去,会硬硬扎进去。康航元会在刀子j□j去那刻醒过来,他估计会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他估计想不到她真的会杀了她,是啊,她怎么舍得杀他,她那么爱他。
刀子再往前几分,刀尖挨着心脏的位置,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什么都结束了。沈又安手抖了,抖得连刀子握不住,她泪流满面地看着康航元,想要把他摇醒,厉声质问他,“我还不够爱你吗?”如果他说不是,她再把刀子戳进他心窝。
沈又安拿着刀下床,坐在地板上靠着床脚,头埋在手臂内呜咽着小声哭,她下不去手,她多想杀了这个寡情的男人,再解决了自己的生命,她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那样就不用再猜测他的心思,再追问他:你爱不爱我,你什么时候娶我。
她突然想起一部电影,一妻子发现丈夫出轨之后不动声色给丈夫做食补,而教那位情人另一种菜谱,两种食物相克致使男人阳;痿。沈又安记得其中一幕,男人歇斯底里问妻子: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妻子说:因为我爱你。沈又安多想用这样愚蠢的方式,留住男人的心。
沈又安拥有做为女孩子的一切,甚至她条件更好,她年轻她漂亮她脑袋聪明,但是她没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女孩子应该有的矜持,在沈又安面对康航元那刻她统统忘记,她只记得要主动,主动爱他,主动逼他承认是爱自己的,主动让两个人感觉好些。
但是,她失败了。
康航元被屋子里咚咚的噪音吵醒,揉着眼睛找沈又安,沈又安用力甩上挂衣柜,抱着衣服扔在地上,也不叠统统塞进箱子里。康航元好奇地问她,“要出差?”
“是,出一趟远门,远到再也看不到你。”沈又安没回头对他说,手上动作利索,把化妆品统统收进来,一股脑放进去,东西太多箱子拉不上,沈又安一条腿跪在箱子上用力拉拉链。

决裂

康航元拧眉坐起,面露不悦,“说什么糊涂话,早上吃什么?我出去买。”
到现在还不打算告诉她吗?沈又安突然站起来,把地上的衣服架抓起来冲康航元扔过去,“还不准备告诉我吗?要把我当傻子一样骗到什么时候,康航元,你是最无情的人。”
原来她看到了,康航元在提裤子,抬手挥开要砸到他脸上的衣服架,走过去握住她薄弱的肩膀一字一句说得慢而坚决,“我没有答应。”沈又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没有?那么大一张图片你以为我没看到吗?到现在你还要骗我,如果你不愿意怎么会登出来。”
“事情有些麻烦,你先坐下来我对你说。”康航元拉着沈又安要她坐下来,偏偏沈又安脚下像生了钉子,烦躁的又蹦又跳,“我不听,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康航元问她,眉间阴云已经凝聚在眉心。
沈又安哀伤地说,“我看到你不爱我,我看到你没想过和我的将来,我看到你在是不是接受做顾氏乘龙快婿之间徘徊,我看到我很伤心,我看到我被你折磨成神经脆弱的感情疯子。”我看到你所有的表情,我看得到自己的心,只是不愿相信。
“顾妙萌交了男朋友,是个已婚男人,她心情不好只是骗她的,我……”
沈又安用力挥手打断他的话,“你要怎么样?她心情不好你就要安慰她?所以你要娶她,康航元你是个虚伪的人,你更是懦弱的人,你想要的太多,却不敢说更怕别人知道,你想借着这次机会得到顾氏对吗?你想说,只是和顾妙萌结婚,你想说你爱的是我,对吗?你想说让我等你,是吗?”
康航元被问住,直觉要摇头,一旦点头他将失去沈又安,头轻摇却毫无说服力。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用一段荒谬将就的婚姻得到前途似锦的前程。康航元觉得一直朦胧罩在心头那层薄雾被沈又安直接无情地挥散,他看到了丑陋的心,那些卑鄙自私的想法,正被沈又安一一戳中,滋滋冒着化脓的血水,疼却因为被戳破而舒畅。
拼尽全力一巴掌挥在康航元脸上,“康航元,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跟着你,那样失去尊严被你踩在脚下做你婚姻的第三者。我不愿意,你当真以为我沈又安离不了你康航元不成。”沈又安用力呼吸,平复呼吸,“我接受不了我爱的人绕着其他女人打转,我受不了他似是而非的态度,我受不了他总是拿别的东西和我比较,我爱你,就要完全占有你,而不是一部分,康航元,我们完了。”
沈又安恨他,更恨自己,康航元,我爱你,从未拿你和任何人比较,而你爱我,从前是和可笑的自尊比,现在是和你的前途比,而我总是被无情舍弃的那个,恨我们错过最合适的时刻,恨我一定要让你爱上我,恨我这样死心眼只爱你一个。
康航元伸手去拉沈又安,急急张口要挽留她,告诉她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事实。沈又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眼睛问,“如果我要你放弃现在有的一切,你愿意吗?”
像我当初那样勇敢,冒着众叛亲离的危险,义无反顾扑向你,你愿意,放弃天下,跟我一个人走吗?
沈又安坐在出租车内,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哭出来,后车镜内那个追来的身影越来越小,他叫自己名字的声音渐渐消失,就像他们的关系,总有一天会消失不见。
她不该回来的,根本用不了一年时间,就可以死心,早就想到的结局,只是现实展现的方式更为残酷。沈又安相信,康航元是爱沈又安的,只是他更爱这个纷扰的世界,更爱站在权利的制高点俯视的感觉,他爱的掺杂太多,让他爱得畏畏缩缩,康航元是个现实的人,精明的商人。
沈又安重新住进那栋小公寓内,康航元来过几次,隔着门板沈又安听着他焦急的声音无动于衷,原来有一天,他们隔得这么近,心却这样远。
餐馆不再去,沈又安的世界被她压缩的只有房间这么大。她仿佛又回到多年前,被沈访云赶出家门那次,强硬逼迫自己不要回头,不停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沈又安不知道还值不值得。
沈又安睡不着觉,心里无数个声音在问她:你舍得断了吗?
舍得吗?舍得,为什么眼泪不听话流得这样多。沈又安反复听陶晶莹的那首《太委屈》,“不哭泣,因为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太委屈,爱着你你却把别人拥在怀里,不能再这样下去,穿过爱的暴风雨,宁愿清醒忍痛的放弃你,也不要在爱的梦中委屈自己……”
康航元知道沈又安在家,无论他怎么敲门她都不开,如果他踹门就可以进去,但是他没那么做,康航元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卑鄙,他既想占有沈又安全心全意的爱,又想要飞黄腾达的机会,做着两全其美的白日梦,但是他忘记了,她是沈又安。
报纸上的图片是康航元预料之外的事情,顾经武的确找过他,只要他娶顾妙萌,顾氏立即由他管理,这是多大的诱惑,康航元不可能不动心,他只是动心却未动身。顾经武却等不了,故意放出口风承认康航元与顾妙萌的婚讯,那张照片是康航元和顾妙萌之前的合照。康航元抱着侥幸心理,也许沈又安没看到,也许她能理解自己,也许他能根据她的态度决定接下来怎么办。
沈又安表现的太过激烈,她不愿意,那是对沈又安的侮辱,是对她爱的执着的蔑视。康航元头一下下撞着门板,心揪着一阵阵的疼,他能像她一样为爱痴狂吗?
何汉柔听到消息给康航元打电话,一遍遍催他回家,何汉柔看到康航元笑得合不上嘴巴,“这样才对,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康航元突然轻笑一声,“你是不是见过安安?”见何汉柔不说话,康航元已经明了,“如果我有儿子,不会教他要低头做人。”康航元配不上沈又安,不是身份,而是心态,对爱的执着。
沈又安是为爱饮水饱的人,而康航元却是现实的男人,他穷过,穷怕了。
康航元去了一趟父亲的墓地,一个敦厚老实却一辈子一事无成的男人,康航元在墓前站了许久,沿着上山的路走下去,身后的树木被风吹得唰唰响,僵硬的背影隐没在如丝细雨中,每个人有一条路要走,康航元的路注定要与沈又安背道而驰。
康航元不找沈又安,却有人能找到她。方成然打电话找沈又安的时候,沈又安刚把手机开机,震得手发麻的短信,十有j□j是康航元发来的,让她冷静,让她相信他,让她等他,告诉她他爱她……沈又安直觉得讽刺,这个男人的爱少得可怜,他爱很多东西,他爱自己胜过爱沈又安,他爱这个权利的世界胜过沈又安。
最后一条信息是昨天发来的,“祝安好”,发自康航元,之后再无消息,看来他已经做出选择,这三个字是他给自己的分别祝福。
“怎么现在才开机?玩失踪?”方成然痞痞的声音传过来,竟然让沈又安觉得熟悉和安心。
“你找我什么事?”沈又安无精打采和他乱侃,她已经几天没有开口说过话,声音难听至极,如果她是个哑巴多好,如果她是傻子多好,如果她是聋子多好,不说不想不听,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安全地活着,再没人能轻易抛弃她。
“无情的女人,你现在在哪里?我在你店里面。”方成然自然听出来沈又安的声音,皱眉问她,“生病了?感冒还是发烧?吃药没有?人现在在哪里?”唠唠叨叨像对待刚成年的女儿,方成然就是这样细心的男人。
沈又安以为他故意耍自己,撇撇嘴懒洋洋回击他,“这招你已经玩滥了。”他怎么可能在餐馆,试着想,如果他还该多好,至少有人能陪着她听她说话。
方成然把手机给别人,沈又安听着是员工的声音,才不得不相信方成然真的来了,“你真来了?”方成然挑挑眉得意地笑,“你不回去看我,我自然来请安,我该怎么见到沈小姐呢?”

你敢爱我吗?

沈又安告诉方成然从餐馆怎么坐车过来,方成然围着她绕了几圈,捏着她乱蓬蓬的头发咂舌,“刚讨饭回来来不及换行头?”沈又安不耐烦扯回头发,“什么时候走?”
“怎么刚来就哄我走?我是你和康航元之间的障碍?”方成然说着故意搂住她肩膀,亲昵地和她头抵着头,“康航元知不知道我的存在?”
沈又安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推开他的脸,“有病,离我远点。”心情不好力道有些大,手指甲划伤方成然脸,留下一道血痕,方成然吃惊地看着她,“怎么就生气了,谁惹你了迁怒在我身上。”
沈又安不说话,方成然就不停说,“是不是康航元,他怎么气你了,不用大意地欢迎投怀送抱,要不你用我气气他。”揪揪沈又安身上宽松的可以当孕妇装的睡衣,“怎么瘦这么多,几天没吃饭了?你几天没洗澡了?”
沈又安本来心情不好,被聒噪的狂轰滥炸的不得已回答问题,“要用也不用你,省得你收利息。”不满方成然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检查还有哪里瘦了,“别动手动脚的,我减肥。”
方成然第一次来沈又安的家,左右溜达着视察,一不留神被门框碰到头,捂着头直说屋子简陋。沈又安把冰箱里的啤酒拿出来给他,踢踢他的腿让他往里面坐些,“专程来找我?”沈又安和方成然认识多年,太熟悉这个男人,做什么事情直接而目的性强。
方成然双臂打开摊在沙发上,舒展劳累的身体,长长舒口气,“还真是,你回来这么久还真不和我联系,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无情我要来确认下你是不是被贩卖到小山沟给傻子媳妇了。”
沈又安捞起抱枕对着他一通打,打着打着真动了气,咬着唇不顾形象扑过去,方成然左躲右闪,抱着头嗷嗷直叫,“看来他这次把你气得不轻。”捉住沈又安的手,把她压在沙发上,掐着她下巴看红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红眼睛,“多久没睡觉了?沈又安,你不开心吗?”
“我开心得不得了。”沈又安抬腿踹他,方成然松开手识趣地坐得离她远些,“死鸭子嘴硬,你有什么事情是瞒得过我的,小傻子。”
家里面没什么吃的,方成然说饿了让沈又安请他出去吃饭,沈又安躺在沙发上不动,“钱在桌子上,你自己拿去吃吧。”方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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