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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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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以死威胁要我给你吃下。前些年谷主才做出这丸药来试的,血沧澜也不知道,他再懂医术,也没谷主研习药王宝典的厉害。我保你这些时日的周全,其他的我也帮不了你了。”
她走后的当夜,血沧澜又来陪我吃晚饭。他亲自盛了一勺甜汤喂到我嘴里,我也没了半点犹豫便喝下,还点头连声说:“好喝,好喝。”
血沧澜狭长的眼眸微微眯成一条缝,细密的睫毛盖在眼下,若不是他让我有了戒心,我这样瞧着他细心讲汤勺喂到我嘴里,一定甜到心头酥麻得不成样子。
血沧澜说:“白冰魄你觉得如何?”
我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于是问:“你想做什么?”
他偏头,嘴角微咧,月夜窗下灯正昏,他美得如烟似幻:“ 问美人还能做什么?”
我说:“你说她是美人,我也如此觉得。”
他意味深长地瞧着我:“想当一个聪明的美人是好事,但若是自作聪明,就不是好事。”
他提及白冰魄,我觉得有些不妙:“你这是什么意思?”
血沧澜望了望我,放下手中的汤碗汤勺,两手捧起我的脸。我左躲右闪却没有得逞,脸颊下巴被他捏住,竟然还觉得他的手指有些温热,使得我心嗵嗵直跳,我着实太不争气。
血沧澜的眸子望过去如一汪潭水,他在我面上缓缓地吹着热气,迟疑地说:“你觉得我坏么?”
我有点慌张:“你想杀灭魔教,江湖上没人觉得你坏,但你对我几番下手,我觉得你的确很坏。”
血沧澜:“你若是像旁人一样站在我身后,那自然认为我没什么错处,我也不会对你不好,不是么?”
他用手背在我面上摩挲,他的眼神真挚温柔,与我珍重爱怜不像是假的。
我心中疼了一疼,抬眼望回他:“我与魔教也没什么交情,只要你不伤叶痕。”
他手顿了顿:“你对小鬼倒很是喜欢,不如生一个?”说着便向我欺近,吓得我紧闭双眼,他却在我唇边笑了笑:“我自然是不会杀他的,魔教岂是一日能灭?他尚年幼,很是好控制,这还得要你来帮我。”
我忽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强撑力气想将他推开,可他竟然使了内力将我压在地上。
他向我使出内力的那刻,我心里终于清明了。我曾经的愿望是在武林大会的高台上,素手执剑打败他将他娶回家去,但现在我要空手套白狼,从他的狼爪下蜕出去。
我说:“你一定要这么做么?”
血沧澜:“不成为我的女人,我怎么知道你的忠心?”
“忠心……”我冷笑过后,平静了下浑浊成一锅粥的脑袋:“抱我到床上去吧,地板好凉。”
血沧澜低眉瞧我一眼,见我顺从地环住他的脖颈,于是果真要将我揽身抱起来。他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什么深闺妇人,我是我师父的弟子啊?
在他脱身抱我的那刻,我运了尽力蹬在他胳膊上,将我自己翻身跃起来,我跃起的时候在周围看了许久,发现唯一的武器便是桌上大盆汤羹里的那支长汤勺了。好在我小时候练得是拨浪鼓,汤勺与拨浪鼓相比,也已是好了不少。
说到用汤勺,我知道血沧澜这样美的男人,必然是有洁癖的。身上如何能够沾染了半点汤汁,这大煞风雅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我在空中顺手捞起汤勺向血沧澜泼去,他果然便忌惮着甜汤,不再想着将我的身子抓回去,我得逞之后,便以勺子作剑嗖嗖在他周身刺去,他全都一一躲过,甚至能够再次欺身过来抓我喉头。
眼看着他要探上我喉头之时,他却余光朝着窗口一扫,我猜他已经知晓我是想要逃跑的,但他重新望回我时,却仍旧好似无物一般,掌风阵阵透出阴寒气息,我一边与他打斗闪避,一边猜测他这样阴寒的内功,可半点不像是剑叱阁的人,倒像是他口中厌恶的魔教,但叶痕的真气也是暖的,那么他的阴寒之气是从哪里而来?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将到窗畔时,我正打算寻机跃出去,腰上被他重重一推,那阴寒如冰的真气砸在我身上,让我从窗子直落而下。
我落下时尚抬着头望向血沧澜,他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微笑,向我一笑之后,举目望月,氤氲光晕撒在他的脸上肩头,是一道妖异美艳的风景。
我最终还是没有落在地上。
地上的人“诶哟”一声,趴在地上被我坐着,我仔细瞧了瞧:“苏不败?”
我知道是苏不败后,便更加地生气,想要起身,腰间却如冰封一般动弹不得,于是只好骂他:“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来救我,不怕把自己害死么?”
暗处走来两抹红影,为首的那个轻纱脂粉掠过我面颊,幽幽地说:“我只怕把秋姑娘摔着,尊主怪罪,便让他做肉垫了……不过你放心,我也是心疼他的,不败,疼么?”
司空空妩媚的声音一出,我一个机灵便从苏不败身上滚落下来。后面跟着的那红影我细细一瞧,是和她一般打扮的善罚右使,我于是问:“阁下怎么称呼?”
司空空将苏不败抓起,另一手捂嘴一笑:“这是本使幼弟司空满。”说着飞凫一般窜出去。
司空满也背起我,一跃纵出追上她,不悦又娇声地说:“司空空,你只比本使早出来半盏茶的时候,便得意成这样,以后不要来我房里偷胭脂!”
虽说男生女相乃是江湖大势,不论年轻的叶痕血沧澜,还是白头不老的鸣光教主和老头不白的我师父,一个个长得比女人还美,但他们还都正常得很。若说药王谷主练药王宝典是迫不得以,那司空满大约是娘胎里便被这同胞姐姐给带坏了。
我长叹了口气。
这时,红影飞凫爪下的苏不败忽然说了一句话:“秋小七,江湖传闻蚩灵教慕容希还有几日便要醒了,剑叱阁九州十三门并各门各派已经往北前去蚩灵教,他这个时候故意让你逃出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司空空咯咯笑着:“苏公子真是聪明,本使更喜欢你了。”
我想起血沧澜所说,要利用我控制年幼的叶痕,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我是不是不该跟司空左右使一起走,也许我靠近叶痕,便会使血沧澜有机可乘。
司空左右使仍停在白冰魄的房顶,远远地却听到白冰魄在屋子里一阵一阵惊愕的哭喊。
我强撑着腰上的疼痛推门进去。
白冰魄愣愣地站着,地上是数面摔碎的镜子。
司空空从我身后进来,“啊呀”一声,随后说:“白姑娘你的脸,你的脸……”
她面上的肌肤下密布着紫色的细线,一道一道划过如玉面颊,她转头的那刻,有种诡异的恐怖。
“啊啊!”她大吼一声冲过来,猛地关上门,将我们关在寒露里。
我握紧了拳头,恨恨吐出三个字:“血沧澜。”
叶痕的愿望
血沧澜说女人太聪明,就不是好事,他害白冰魄,与其说是在教训她在他眼皮下助我,不如说是在警告我,我是他手上的熟柿子,目前看起来有营养味道好,但若是果真触怒了他,他也会把我捏个稀烂。
我额头疼得厉害,心中痛悔得想将我自己的脸撕下来赔给冰魄。
但我的脸也许不能让她好受多少。
白冰魄伤心过度,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说。我敲着她的门,仔细地思索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劝说的话:“蚩灵教的神功能将慕容希死而复生,容貌也是算不得什么的。叶痕这小鬼便有焕颜大法,画春院的姑娘们是明证啊。”我虽然想拿我自己去说服她,但总归存了些私心。
我还是说不出我自己原来是个黄脸的丑姑娘。
我顿了顿:“当年叶痕在我肩头咬了极深的一个牙印,后来他只为我度了些真气,便将牙印轻轻抹掉了,你若是不信,我给你看。”
她的哭声渐渐停息,我终于松了口气:“你的仇我会帮你报的,血沧澜……血沧澜……我,我一定不会饶过他!”
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剜心一样的疼。这一疼不知怎地牵引上去,我眼眶里的水滑了一滑,掉下几滴泪。
我想我是不能为一个小人流眼泪的。
她一直不开门,我只怕她做什么傻事,便使出力气推门进去。
窗帷摇摆晃动不止,我瞧见桌前纸上的黑字:“我回药王谷了。”
——
我和苏不败跟着司空空姐弟,一起向蚩灵山行进。
现在的江湖很不安稳,因为慕容希这个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即将复活,中原武林都疯了似的涌向极北的蚩灵山。
我们一行人被堵得上不了山,但因为乔装打扮成富户,倒也没人认得出来。
来时正是四月,临近蚩灵山的市镇仍是穿着厚重的毡衣,来往之人从头到脚皆裹得十分严实,只怕一丝风漏进来便会染上风寒。
血沧澜向中原武林放了狠话,哪个门派能砍下妖女人头,奖赏黄金万两和“江湖第一门派”牌匾一块,砍下她人头那人更能获得盟主亲笔签名“我是大侠”马褂一件;而若是哪个门派能杀死魔尊鸣光教主,他就将武林盟主之位出,还一并献上剑叱阁的镇阁之宝八荒剑。这剑是二十年前争得你死我活的天下第一剑,谁得了便可号令天下;据说我师父二十余年前夺到这剑藏于剑叱阁后,江湖上才有了“剑圣”的名号。现下他老人家天天拿着这剑当拐杖、做晾衣杆,我从来没看出什么稀奇来,倒是师父说过,这剑现在可比他混江湖的时候用处大得许多。
血沧澜竟然将主意打到我师父的剑上,是欺辱我师父年老体衰么?那他可打错了算盘。
苏不败包打听将这些偷听来的消息告诉我后,我冷哼了好几声。血沧澜这武林盟主本来就做得不光彩,如今还做起噱头。现下连一些个小门小派也红了眼,蜂拥过去围堵在蚩灵山下,我们所在的这个镇子,正是所有江湖人士的聚集之处。
苏不败分析说:“这些人多半不是想当盟主拿八荒剑,他们自然也晓得没什么能耐号令江湖。江湖习惯,哪里热闹就往哪里挤,江湖本年度头等大事,不蹭一脚怎么叫江湖人?兴许便叫响了名头,何乐不为呢?”
司空空一手甩在苏不败的脑袋上,眼波流盼,嘴唇欲滴:“小败败,本使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苏不败含情脉脉:“空空,我何尝不是呢……”
司空空一把勾住他的脑袋,努努嘴:“小败败~”
苏不败:“空空……”
司空空:“败败~”
我是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改了称呼,但这称呼还是着实让我恶心了一把。
我于是寻了个机会溜出来缓缓,临出门前忍不住回头,司空空正拎起司空满的衣襟将他甩了出来,附赠一句话:“小败败活着是老娘的男人,死了你也不准吸他的墓穴,滚外边去。”
司空满摔出来时,不满地跟我嘟喃了一句:“这不知廉耻的娘们,人家跟她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姐妹啊。娘胎里跟我抢吃食,娘胎外跟我抢衣服,现下还敢嫌弃我……”说着甩了甩手指里捏着的红色巾帕,骂骂咧咧爬窗眼前偷看去了。
我自然是不想偷看的,我可是名门正派,剑圣弟子,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我走了半里,觉得活春宫可能并不是完全没有意思的,至少有教学意味,我于是下定决心打算折返回去。
正转头间,余光瞥见一个包裹如粽子的人影,还约莫是个十来岁少年的模样。只是眼眸才将将扫过,少年却又不见了踪影,我觉得奇怪,便琢磨着朝他可能跑走的方向追了过去,心里隐约在想,难道是叶痕那小鬼?可也不对啊,他不是长得着急了些么?用了接骨之法,还日日修炼魔教的神功,将自己变作十六岁大小,正是青葱俊俏美味可人的时候,害得我对着他都脸红,实在是大大的不耻,不耻。
我正纳闷,却低头瞧见地上有血色的斑点,仔细辨认,远处也有,蜿蜒而去向前方半坡的松林里去。
我跟随过去,运了内力轻功飞快地寻找,终于在高处积雪的松林里瞧见一个蹒跚的小孩身影,我瞧他走得慢得很,倒远不是叶痕的速度,我便松了口气,慢悠悠地走过去,只是低头却看到血滴在雪上渗下去的小洞,不尽一惊,脱口大叫:“你是不是叶痕!”
前面的小孩倏忽挺住,然后一仰头,倒了下去。
我急忙奔过去,将他面上的毡帽围脖往外扯了扯,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叶痕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气,嘴里是不是呕出一两口痰大小的鲜血。他的这张脸比他离开时年幼了许多,甚至比他在钱塘初见我时还更要小些,我又是心疼又是奇怪,摸了摸他发烫的小脸蛋,使了劲力背起他,让他的小胳膊环住我的脖颈。
我将他背好了,喉头有些莫名的哽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回奔,却听他在我背上用稚嫩童声说:“我怀疑是血沧澜的人……趁我正在闭关练功,不知怎地骗过教众闯了进来,我……我给他打了一掌,走火入魔,能活着逃出来找到你着实不容易,现下我被打回原形不说,怕是,怕是撑不过去……”
我眼里有些迷糊,狠狠地骂他:“你是叶小鬼又不是孙猴子,打回原形,你有其他模样么?如果有,你就立刻变一个出来。”
叶痕趴在我肩头,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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