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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北京黑帮的前世今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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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省,海口市。
海口公园位于市中心,干妈和易军在海南解放纪念碑前合影留念。这座纪念碑
是为纪念长期坚持琼岛革命和渡海作战而英勇牺牲的烈士而立的,邓小平题词“冯
白驹将军”的雕像在十三块用花岗石砌成的五座山峰最高一座上,雕像神态是那么
庄严刚毅,五座山峰象征五指山,代表琼崖、三个亭与一个长廊组成的纪念亭,为
公园增添了肃穆雄壮的景观。
而后,易军随干妈到了不可不去的五公祠。五公祠由苏公祠、观禄堂、学堂、
五公精舍、琼园构成,始建于明代万历年间。五公祠为该建筑群的主体,两层木结
构,楼高九米,面积五百六十平方米,人称“海南第一楼”,为纪念唐宋两代被贬
谪来海南的李德裕、李纲、李光、赵鼎、胡铨五位历史名臣而立。
干妈和易军仔细欣赏着祠内栩栩如生的五公石雕及楼上高悬“海南第一楼”金
字牌匾,而那副评价五名臣的清代长联,被干妈拍照留念。
只知有国,不知有身,任凭千般折磨,益坚其志;先其所忧,后其所乐,但愿
群才奋起,莫负斯楼。
于东坡外,有此五贤,自唐宋迄今,公道千秋垂定论;处南海中,别为一郡,
朝烟云所聚辞,天涯万里见孤忠。
唐嗟未造,宋恨偏安,天地几人才置诸海外;道契前贤,教兴后学,乾坤有正
气在此楼中。
激动不已的干妈,又随易军参观了海瑞墓。
明朝派官员许子伟专程监督修建南包公海青天的墓,据说当时海瑞灵柩运至此
下,棺绳突断,人们以为海瑞自选风水,就将海瑞灵柩安葬于此。陵园庄重古朴,
柳树、松柏、绿竹四季常青;正门有一座高耸的牌坊,横书“粤东正气”四个阴刻
丹红大字,两侧有石羊、石马、石狮、石龟;墓用花岗石砌成,圆顶、六角形墓座,
高四米的石碑由海瑞同乡、墓督造许子伟写。
干妈参观完毕,内心一番感慨,很快又平静下来了。
易军上前搀住干妈,一起走了出去。
海南文华大酒店,是五星级酒店,门前的门童是见过世面的,也不禁对眼前的
景象称奇:十几辆高级警车上走下来的人,都佩着很高警衔,齐齐地向一位端庄、
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敬礼,并异口同声地喊道:“向老师致敬。”
“谢谢,谢谢同学们。”老者细声慢语地答谢。同时,特殊职业的警官们看到
了老师旁,站着一位英俊潇洒的年轻人。
意识到一切的干妈,赶紧介绍道:“这是老师的干儿子,一个很优秀的让老师
骄傲的孩子。”
易军走上前:“各位前辈,幸会,易军,请多多关照,前辈们请。”说完伸出
手臂,彬彬有礼地谦让着。
中餐厅,宾主落座,警官们各自问候着自己的恩师,营造了很好的气氛,菜已
陆续上桌。干妈举起杯,颇动感情地说:“同学们,老师祝你们在各自岗位上奋发
图强,并祝你们家人合家快乐,万事如意,干杯。”
一位级别很高的警官带头道:“祝老师身体健康。”
易军站了起来:“各位,除暴安良,保一方水土平安的是你们,牺牲个人忙忙
碌碌不能与家人团聚的是你们,警界的精英是你们,干妈有你们这些优秀的学生而
感到自豪,我敬你们各位,一起干杯。”
如此煽情的话,感动得警官们对易军有了很好的印象。
“你们辛苦了一年,不要客气,请随意。”易军趁热打铁地招呼道。
“干妈,这是文昌鸡,在海南有‘没有文昌鸡不成席’之说,您尝尝,它食榕
树仔肥,放养八到九个月后,笼养在安静避光的地方,再用花生饼、椰肉丝、番茨、
热米饭催肥它,咱们吃的这道是白切,还有椰汁乳鸡、炸子鸡的做法,鸡皮黄而脆,
骨酥而鲜,肉细而嫩,您感觉一下。这还有一个传说,国民党财政部长宋子文回乡
探亲,各地选送佳肴,赶上‘西安事变’,召开全岛会没开成,宋子文将部分美食
带回广州,请众官员品尝。这文昌鸡由此传遍东南亚。这是和乐蟹,它和咱们内地
河蟹不一样,一是膏满肉肥,您看,它几乎整个覆盖于后盖,特硬。内地的呢,烂
软。二是肉质优而量大,您看跟咸鸭蛋的蛋黄似的,看看就喜庆。”易军示意服务
员端上一盘海鲜,接着介绍道:“这是鲍鱼。干妈,它不是鱼、贝类,是一种海产
软体动物,还有什么羊鲍、杂色鲍。咱们吃的是半纹鲍,这玩意晚上才出来呢,抓
它可不容易,白天,它紧贴在水深的石块和石洞壁上,贼着呢,人得潜到海底,瞅
准了,用小铁钩一钩,它脱下来,用网袋一接,必须准,不准钩得四分五裂,它也
不会脱开岩壁。七八月是繁殖期,它性腺发达,肉又厚又肥。来,前辈们,别听我
说,多品尝,多吃多喝,都是自己人,请,大家请。”
第九章
易军又发挥了一道,拿起茅台酒,让服务员小姐跟在后面,走到刚才带头的警
官前,说:“见面就是缘分,我干了,您随意,敬您。”一饮而尽,而后走向另一
位,都敬到了,整整十八杯,走过一圈,回到干妈身边,又叫服务员拿了三个酒杯,
倒满举起,对干妈说:“您有这么多优秀弟子,敬您三杯,身子骨结结实实的,活
到一百岁,跟我们一起过好日子,您呷一口,我全干。”
席间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干妈乐在心里,笑在脸上。
这时,服务员端上一超大瓷盆,后面跟着一位穿西服的中年男子,服务员介绍
道:“这是我们餐饮部的侯部长。”
侯部长说:“欢迎贵宾光临本酒店,并向北京来的尊贵客人致敬,谢谢大家。”
打完招呼、致完意便走了出去。
女服务员走上前介绍道:“请品尝‘海参三王’。”
在海南生活的众警官吃惊地看着约有十一二公斤、一米多长的梅花参蜷曲在盆
内。
易军给干妈倒了一碗鸡汤清炖的梅花参汤,轻描淡写地说:“干妈喝点,防衰
老治病抗癌。诸位,请喝一些,滋补滋补。”
警官们从震惊中醒了过来,纷纷拿起汤勺向汤盆伸出手去。
易军又指着桌上的临高乳猪、万泉鲤鱼、加积鸭、海胆,热心地请警官们品尝。
过了一会儿,易军看看差不多了,举起杯中酒,敬道:“来,祝师生情、朋友
情,日久天长,有忙大家帮,有钱大家赚,都过幸福生活,干杯。”
“干杯!”满屋子的呼叫声。
干妈站了起来,说:“感谢同学们还认我这个老太婆,你们都来了,我真高兴,
看着你们这么有出息,老师高兴极了。”
有人插上了一句:“您永远是我们的老师。”
全体鼓起掌来。
“谢谢,谢谢,你们的工作我非常清楚,既危险又劳累,但是,没有你们,咱
们的社会就乱了,我向你们致意。”又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干妈摆摆手,说,“易
军很懂事,论辈分得叫你们大哥大姐的,孩子很好,理解我的心,给你们每人买了
一份大卅燕窝,易军说是东方珍品,不管是什么,你们都收下,没有条件,必须收
下,老师的心意,让你们这些日夜操劳的孩子们,补补身体,老师高兴,真的高兴。”
老人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在场的警官无不为之动容。
干妈接过易军递过的礼品袋,正要发送,一声威严的喊声:“敬礼。”齐刷刷
地,所有的警官都庄重地向干妈致以崇高的敬礼。
干妈欣然地笑了。
易军与警官们热烈握手,送上礼品之后,相互告别,互留通信地址,一一离席
而去。
在干妈的客房,干妈对易军说:“儿子,我就想一个问题,这世界上还有你干
不成的事吗?”
易军淡淡一笑。
“有一点,你必须清醒,任何事情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共产党最讲认真,
你要早动手……”
“早收手。”
“但愿你说的和做的一样,我担心你收不住车,这非常危险,切记!”
一个月后,国道上行驶着一支浩浩荡荡的轿车车队,清一色的进口汽车,新的
车辆,恰似一条钢铁长城。而车队的前头,一辆高级警车,打着警笛,作为开道车,
副驾驶的座位上,坐着易军。等到新华社播发中央联合调查组调查报告之时前七个
月,已收手的易军再次站在文华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大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
开始他的游玩,他的消遣,在休闲中策划着新的行动。
今天是看她的日子,不想动的易军没有飞回北京,只是像以往一样,按时寄出
了老数字的款:人民币两千元。他看着手里的寄款单,愣愣地呆坐了一下午,满脸
的惆怅,更多的是复杂的心绪,心里很乱的他,走出酒店,向一个高级俱乐部走去。
凭着手中的俱乐部金卡,服务生将他领进了一个豪华套房、桑拿间,意大利进口的
双人浴盆、按摩床、彩电、冰箱、吧台、宽大的沙发床、港式软皮沙发,应有尽有。
易军脱掉衣服,冲了一下身体,进入到桑拿房。又加了点水泼了上去,热气上
升了,随着温度的升高,皮肤渐渐发红,汗水从体内缓缓地蒸发出来,他感到越来
越轻松。随着温度的上升,空气越稀薄而呼吸越困难。易军将冰巾放到鼻孔上,享
受着阵阵凉气,头上的汗珠滴答在皮肤上,三十多分钟后,他从疲乏的状态中清醒
过来,一身轻松地走出桑拿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玉女。
她长长的披肩发,半掩着那张美丽的脸,含情带羞,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射出
来的光是那么水灵。
一声轻轻的甜美的声音传出:“先生,我可以吗?”
易军点点头,上前一步说:“买了全部的钟。”
“谢谢。”玉女转身打电话报钟。
在宽大的浴盆内,小姐把海飞丝发乳浇在易军的头顶,温馨的香味传出,然后
用她那细长的手指轻轻揉搓,黑色头发上慢慢泛起了更多的泡沫,继续地揉搓,继
续膨胀,小姐用手一抹收在掌中,甩到盆外。
她开始用浴液在易军胸上涂抹,用柔柔的手均匀开来,手伸向各个部位,也包
括敏感的地方,而且,在那儿很着意地多揉搓了几下。易军感到了对方的颤抖。然
后开始了头部按摩,手指在变化着,时而坚硬,时而柔软,时而展开,时而收拢,
在他的太阳穴、人中、印堂,耳朵、头发间按摩之后,便是冲洗,用大浴巾擦拭着。
“来,辛苦了,吃点水果,喝什么饮料?”易军指着堆放着很多时令水果的茶
几道,“吧台上有各种饮料、洋酒。”
“可乐。”
“加冰吗?”
“唔。”
喝完饮料,小姐问易军:“先生,现在做吗?”
易军道:“你也不问问价钱。”
“您懂规矩的。”
“拿咱哥们儿挤对上了,有份儿。”
“您是北京人?”
“是呀。”
“我也是。”
“啊?真的,抬起头来看看。”易军命令道。
“再看也是。”很倔的回答。
“别做了,咱们聊聊吧。哎,别担心,钱照付。”易军有点急了,问,“你家
哪的?怎么干上这个了?来多长时间了?再怎么也不能干这个呀,给咱北京多丢份
呀,快说,你他妈的快说呀。”
小姐一行热泪夺眶而出,她的身体随着激动而抖动着,很伤心,很委屈:“大
哥,我能叫您大哥吗?”
“行,叫什么都行,说实话,老老实实地说,再难,也不能走这道呀,糊涂,
知道不?糊涂,天大的白痴,白痴,说呀,说!”
“您别逼我,喝口水行吗?”
易军赶紧将饮料端来,道:“妹妹,哥哥的错,别急,慢慢来说,先擦擦眼泪。”
他起身从西服口袋内拿出自己洁白的真丝手帕,上面绣着自己英文名字。
“谢谢大哥。我的家在海淀区清河镇。十五岁的时候,一场天上掉下的大祸,
夺去了妈妈的生命,爸爸高位截瘫,家里一下子生活紧张起来,年迈的姥姥在大街
上卖冰棍,而姥爷却要去拾破烂,这些微薄的收入,支撑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你没上学吗?”
“上着呢。”
“那你的学费怎么解决?”
“您知道火柴盒吗?我每天放学回家,做完功课,就糊火柴盒,每个月可以挣
十多块钱,反正就是辛苦些,每天少睡些觉,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你的功课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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