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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绝苍穹-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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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郑啸天的酒，都必须要答应郑啸天一个条件。这也是一种明规，而且是老少无欺的那种。
酒在郑啸天那儿，香味飘到你这儿，你可以不喝酒，也可以不说郑啸天的这个条件苛刻，但是郑啸天从来都没有改过这个条件。愿者自来，郑啸天不愁他的酒卖不出去。
“这是生意！”郑啸天在很多年前，就是这么非常无耻的对前来讨酒的天域老人说的。
至于天域老人帮了郑啸天的什么忙，郑潜无从得知。
郑潜现在能知道的就是，既然他的先祖跟他的性子很类似，那么天域老人这个便宜，倒是极有可能是真的占了。不过，这事一码归一码，郑潜自己一点便宜没有占到，这笔账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算到了他的头上，他可不是那种有着太多大义的人。
天域老人面对着郑潜摊出来的双手，面有难色。
郑啸天当初答应给他弄一瓶酒，那也只是口说为凭。现在郑啸天都陨落了这么多年，你让天域老人从哪里去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真实的呢？
现在轮到了天域老人夹在当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郑潜的这个态度很鲜明，天域老人也挑不出一点错处。虽然天域老人脾气有点怪，但是他可不是那种巧取豪夺强人所难之人。他只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谁也不能欠着他罢了。所以他的记性才会这么好，隔了一百万年他还牢牢的记着郑啸天的这瓶酒。
“这么说你是不想认账了？”天域老人被逼的急了，想将问题转到郑潜的身上。
郑潜哪能不知道天域老人想的是什么呢？他不卑不亢的继续摊着手，“我从头至尾也没有说过要赖账？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这么说了？你只要证明有这个账我就认，你证明不了，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在这里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想将我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先祖的脾气，就应该也知道我的脾气了。”
郑潜这是一幅油水不进的样子，他也不管天域老人会有什么反应，反正现在他是心一横，就看天域老人怎么办了。
天域老人脸都气歪了。
郑潜这看上去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十分让人恼火，但是他一个前辈之人，也不可能真的对郑潜这样的一个后辈真的出手。天域老人打着的主意是想用这件事来要挟郑潜，只要郑潜着了道，天域老人绝对会让郑潜干几年长工的。
现在眼看到手的长工就要飞了，天域老人又气又急，但却一时找不到什么办法来让郑潜认账或者屈服。
“没有证据？没有那我就走了啊？还有啊，那个千年的蓝色妖姬，我摘两朵行不行？”
“不行！没我的同意，迷雾天域你哪儿都不能去？”
“既然你这里日鼎没有，风鼎没有，连千年的蓝色妖姬的花芯也不让我采，那么我就只好回霸天大陆了。老头，你会不会将我扣下来？”
天域老人看郑潜真的转身要走，好像主意已定的样子，心里真的着起了急。
他想要郑潜帮着干活只是他极力想留住郑潜的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原因，是他在迷雾天域里修这条天路确实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神界或者凡界的人。
他就像是从神凡两界消失掉了一样，谁也不会记起他。这种落寞的感觉，在天域老人修路的这么多的时间里，也时而的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甚至在有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的这份坚持是不是正确的。他为什么要修这条天路，他为什么不能和神界的那些神们一起好好的相处？他为什么就是看不惯人们为了当一个神而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等等，诸种怀疑一齐向他自己涌来，有那么一会的时间，他是会产生动摇的。
不过这种动摇的时间极短，就像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情绪变动一样，天域老人的情绪变动的次数就少的多，再加以在这种完全封闭的环境里呆的时间久了，天域老人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有些遗忘了。
郑潜的到来，无疑像是给这片死气沉沉的迷雾天域里注入了一丝活力。
一时之间，天域老人猛的记起了很多的事情，包括郑啸天当初欠他的那瓶酒。也一时之间，想起了他是谁，还有许多过往的事情。
当这种回忆的闸门被打开，天域老人这个孤独的老人，是很希望郑潜能在这里陪他多一点时间的。
神路漫漫，天路漫漫。
这条路他一个人走的太久，也太累了。
确实，他可以留下郑潜，并且不会费很大的精力，毕竟迷雾天域是他的地盘。但是如果这么做的情况下，也就失掉了留郑潜下来的意义。
他想要的是一个能让他想起他自己是谁的人。而不是一个被强掳来给他添堵的故人之子。
“小子，你真的要走？”天域老人的话音里有着那么一丁点的失落。
“啊！真的要走。”郑潜停了下来，很准确的捕捉到了天域老人的那份失落。郑潜心头暗喜，他知道现在这老头有点上道了。
“怎么样才能让你留下来？”
“简单，有什么好东西拿来我看看，如果我满意了，就按价计时。”
天域老人咂了咂嘴。他的东西不少，但是却是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方式观光。
“在计时的这段时间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我考虑一下。”郑潜抓着主动权，不会轻易松手。
“你必须什么都听我的。”
“这个条件嘛……得看什么事情了。”
“既然你真是霸神郑啸天的后裔，那么你就应该明白我修的这是一条天路！”
“嗯，这个我倒是知道的。”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修这条天路？”
“这是你的想法，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郑潜这次说的是实话。
“天路，天路，通天之路。你们当然是不知道的，包括神界的很多神都不知道。我修的这条路，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天路。”天域老人说到这里，停了一停，似乎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将接下来的话告诉郑潜。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的在郑潜身上打量着，嘴唇动着，但是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第七百六十八章 天璇
“不是通天之路，那是什么？”郑潜确实有些疑惑了。
从霸神锤的嘴里，他知道从暗夜森林的虎咆泉可以找到这样的一个人。老实说，起始的时候，郑潜并不认为这个孤独修路的老人，会给他带来什么太大的帮助。郑潜以为这个天域老人既然和他的先祖霸神郑啸天是故友，那么实力应该也强不到哪里去，至少比不得那个能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的流萤笑。
这样的一个中位神在七星连珠后期能起到的作用会越来越小，郑潜只是想在这里拿到他想拿到的千年蓝色妖姬的花芯，好让魔法在霸天大陆复活罢了。
但是迷雾天域的这一趟走的出乎了郑潜的意料之外。这个天域老人看起来，远远不止只是中位神这么简单。
郑潜一开始以为迷雾天域是天域老人的地盘，他占了地利的优势，会有一些优势也情有可原。至少在这里收拾他这样的一个还没有定出来位置的神，是足足有余的。
但是郑潜与从天域老人的这一小段时间的接触来看，这个天域老人脾气虽然是有点古怪，但是相较这于他的脾气，他的实力才是更加的古怪。
现在的郑潜实力全开，因为迷雾天域的原因，他的全开的实力没有引起天地灵气的异动，自然也就不会引起神界的注意。
在天域老人冲郑潜发火那一瞬间，依着郑潜的性格，是不可能一点都不防备着天域老人真的动手。所以，暗中郑潜对于天域老人的实力也多多的加以留言。
他这个多出来的心眼发现了天域老人，根本与他所想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天域老人不是什么普通的中位神，甚至连是不是中位神都不好说。
神识的探测与霸气的感知有着一些区别。在霸气感知里，如果有着等级的压制，那么除掉像郑潜这样比较无耻的类型之外，基本上低级别的霸气修炼者是很难测到高等级的霸气修炼者的等级的。
而神识就没有了这样的限制。
在神识的探究之下，一个神的等级是可以确定的。
神级的体系里，这样能探明对方的实力，是因为这样就可以非常鲜明的发现对方的地位。神界是一个等级非常森严的地方，低位神与中位神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同样，在中位神和高位神之间，这条鸿沟也存在着，甚至比之中位神与低位神的还要大。
比如说像由人类修炼起来的中位神，想要升到高位神的机会基本等于零。而霸神郑啸天在百万年前那场战斗，可以说成是一个不甘于现状的中位神，想要打破既定的规则，争取得到高位神的机会，却因而殒命。
百万年一个轮回，郑潜现在满满的载着霸神郑啸天的期望，又一次迎来了七星连珠，而且这一次郑潜又多了个天命之子的身份。所以，而一惯适应了现在规则的神界，能不能有所改变，就完全看郑潜在这一次的抗争之中，对于神界的能产生多大的影响了。
郑潜跑了很多的地方，又得到霸神郑啸天大多数的传承， 连这种抗争精神都一并继承了下来。但是，郑潜深深的知道，他现在还不足对神界构成什么威胁。
四方十神兽，流萤笑这些高位神的实力在那里摆着，而他的目标是比这些人可能更加难缠的滕蛇。如果郑潜真的现在就能拍着胸脯说自己现在就能干出什么大事来，就真有点头脑发热，看不清现状了。
是的，在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实力的同时，他需要的是更多的帮手，更多的能让神界感到颤栗的帮手。
天域老人无疑是这其中最为理想的人选。
郑潜将天域老人的现状分析了一下。
对于神的轻视，天域老人在神界绝不会是一个受欢迎的人；一个人跑到这片封闭的空间里来修天路，代表着他已经被神界边缘化了。
这样的人，如果他能将他拉到自己的这个阵营里来，那将是一大助力。
更为难得的就是天域老人的实力。这是很让郑潜奇怪的一个地方。
郑潜探测了一番之后得到的一个结果是，天域老人根本就不属于划定的神界的三个等级之内。低位神中位神高位神，这三个低级，都和天域老人对不上号。
这样的结果让郑潜很有些困惑。所以，郑潜虽说要转身就走，那其实是他跟天域老人玩的一个心眼。就是天域老人不将他喊住，在最后的一刻，郑潜自己也会找一个理由，再和天域老人搭讪的。
“什么路？这条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域老人不无自傲的说了一声。
“你就直说什么路，别前啊后的，我文化水平不高，你就不要难为我了。”郑潜道。
“文化水平？这个东西好像不是现在的霸天大陆的人能说出来的话。”天域老人的眼睛在郑潜的身上又溜溜的看了一圈，然后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嗯，原来如此。先前没有注意看，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还有着这样的经历。”
郑潜头皮一麻。这个老头不会也和流萤笑一样，有着看人心思的能力吧？如果有着这样的能力，那就真的很麻烦了。他能不能将这个老家伙拉过来，就是一个很大的问号了。
“小子，你应该感到高兴，我的神识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了。为了你，我再一次的用了神识，这是你莫大的荣幸。”天域老人道。
荣幸？郑潜暗想，在这里，你就是想要用神识也用不上啊？现在我自己送上门给你用神识探测了一番，感到荣幸的应该是你吧！
不过想虽然是这样想，郑潜可没有觉得这些话是可以说出来的。
“嗯。或许吧。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一条什么路了？”
“这条路嘛……”天域老人一幅感慨万端之状，“这条路我为什么要坚持修下去？因为这条路通向的不单只是神界，而是一条通向了神界的历史的路。”
这话说的有些含糊，就只有知道内情的天域老人能懂，郑潜大致也只能明白个意思，却不知道天域老人具体在说什么。
天域老人看到郑潜的样子，知道郑潜正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但是天域老人只是翻了一翻白眼，接着便没有了声音。
“没有啦？”
“啊！没有啦！你还想要听些什么？”
“什么神界的历史之类的，你能不能说的再明白一些。”
“这些东西，你应该懂得的啊？我感知到你的脑子里有着巨大的信息流，这样的信息流里，应该有着对于神界的历史的介绍的吧。”
郑潜暗汗了一个。
天域老人所说的这个巨大的信息流，指的当然是从月鼎那儿涌到他脑子里的这些信息。可是那只是月鼎信息的一部分，又不是全部。如果说关于霸天大陆的起源之类的知道，郑潜确实是知道一点的，但是关于神界，郑潜就真的是两眼一抹瞎，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么大的信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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